“啊呀!兄弟啊!你死的好惨啊!你的英灵慢走,看哥哥为你报仇!”卢俊义一声暴吼,青钢宝枪照着岳云分心就刺。杨雄、索随后就杀到,张牙舞爪的直奔岳云而来,那神情分明有把岳云分尸的打算。
许褚大喝:“想以多为胜?某家许仲康在此!”
岳云嘿嘿一笑,拨马就跑,还不忘向许褚大喊:“许褚快跑,一会儿两脚羊全跑出来会咬死咱们,快跑啊!”
许褚一想也对,这可是对方的寨门前,岳云一锤打杀一个,就看他们这架势,绝对不会跟自己两人公平斗将,猛虎还怕群狼,何况这是一群虎,快跑!许褚一拨马就跑,跑的比岳云还快。
岳云就在后面嘀咕:“许仲康这家伙真不地道,说跑就跑,就不知道等等我。”
岳云这一耽误,卢俊义的照夜玉狮子马就赶到了,这匹马太快了,在水浒中,就因为这匹马托塔天王晁盖兵曾头市,最后被史文恭射死,可谓一匹马引的战争,这得是一匹什么样的宝马良驹?
说时迟那时快,卢俊义就追到岳云身后,大喝一声:“你小子就在这吧!”丈八长枪直接奔岳云后心刺过去。眼看着岳云就要被一枪刺于马下。
就在大枪似刺未刺的瞬间,岳云突然身形一晃,就从马上栽下去。
卢俊义一愣,这一枪扎到没有?扎到怎么一点感觉没有,没有扎到人呢?
就在卢俊义一愣的瞬间,一只金锤从马肚子底下飞出来,卢俊义大叫不好,想躲就来不及了。
“啪!”
金锤正砸在他心口护心镜上.
这只金锤有多沉?这一飞砸而去的力道有多大?登时打的护心镜四分五裂,直接就把卢俊义胸骨打碎,人想活也活不成了!
怎么回事?这就是岳云的绝活所谓的流星赶月是也。想当年凭这个绝活先败严成方,再杀金弹子,奠定岳云在说岳全传中的地位。
说白了也没什么稀奇,这是千锤百炼的技巧,在对方武器及身的瞬间,闪开对方的武器,把自己藏到马肚子底下,借住对方愣的瞬间时间差,把金锤投掷出去伤人,只要岳云慢上百分之一秒,死的就是他,这就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不管怎样说,卢俊义这响当当的人物就这样被岳云一锤打死,后面追上来的杨雄、索不禁大惊,吓的勒住坐骑不敢上前,他二人跟卢俊义比起来差的太多,卢俊义都这样死掉,他们上去岂不死得更快?
岳云催马过来捡起金锤,顺便将这匹照夜玉狮子马的缰绳抓住,大声道:“小爷走也!你们回去告诉宋江,是汉子真刀真枪的在战场上分上下,如再玩歪门邪道,小爷就是他的勾魂使者,这两人的小命算是一个警告!”
催马就走,照夜玉狮子马那是宝马良驹,眼看着岳云打死主人,怎肯跟他走,只是岳云的力量太大,这批宝马良驹被他拽的不得不跟着走。
杨雄、索傻了,出来的时候四个人,雄赳赳气昂昂,想把这两个人斩于寨前以壮军威,没想到,出来四个,死了一对!
许褚从山脚下转出来,一挑大指:“岳少帅,要得!”
来时岳云就偷偷跟许褚讲好:我喊跑,就就快点跑,不要耽误我杀敌。
许褚初始还不信,这回全信了。
岳云一仰头:“是岳将军,早晚有一天我要管着我爹!”
许褚哈哈大笑。
两人牵着照夜玉狮子马回到大营,立即引起轰动,典韦第一个跑来,围着照夜玉狮子马转了三圈,直吧嗒嘴说:“我还想抢来送与主公,没想到你先一步。真的杀了那个卢俊义?”
岳云笑眯眯地说:“那当然,要不然怎么抢来这匹马?主公也确实应该有匹好马,就算逃跑也能跑得快一些不是吗?”
典韦一巴掌拍在岳云肩膀上:“你小子敢说主公坏话,小心主公收拾你。”
岳云一缩脖子:“还用主公收拾我?我老姐收拾我就足够,不知道主公看清我老姐真面目还会不会这么开心?”
正嘀咕,就看到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岳少帅,元帅传令:让你中军帐中回话。”
岳云一拍头,“许仲康,一定要咬定牙关别承认去打仗啊,否则我爹绝对饶不了我们,我们是去打猎。”
“对,没错,我们就是去打猎。”许褚笑道,“只不过我们猎的是两脚羊。”
中军大帐中气氛严肃,但是岳云打死也不承认是到黄勋山寨前挑战,只承认去打猎,照夜玉狮子马是捡来的,岳飞也没辙,虽然二将私自出营有违军规,但是无凭无据怎么治罪?
最后岳飞只能放二将离开,郭嘉笑道:“应祥也只有主公能驾驭的了。”
岳飞苦笑:“这小子性子顽劣,真不晓得主公怎么看他顺眼,唉,还得下道命令严禁众将私自出营,否则,真出了事怎么跟主公交代。”
郭嘉哈哈一笑:“满营众将除了岳云也只有典韦将军敢去黄勋寨前挑战,元帅放心好了。”顿了一下,“不过,元帅,咱们还得小心宋江连夜来偷营,宋江损失大将,不肯善罢甘休,小心行的万年船,这几日一定要加强戒备。”
岳飞手捻长髯,“奉孝言之有理,来人啊!把许褚将军找来。”
不说岳云出了口恶气,想着怎么把宝马送给弘农王,单说黄勋寨中,宋江死了大将,不禁悲恸万分,卢俊义可是他的柱石,死了卢俊义等于损伤他一条手臂。
智多星吴用道:“哥哥,弘农军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一定欢喜若狂,戒备必定松懈,不如今夜哥哥率一哨人马前去偷营劫寨,杀他个措手不及,也算给两位兄弟报仇。”
宋江略一思索,摇头道:“不妥,弘农王惯会用计,重伤之余都会用出诈死这条绝命计,弘农军大营一定戒备森严,我等还是按照既定计划行事,明天让小乙兄弟给弘农王来个狠的,不信弘农王还能活得下去?”
晁盖道:“哥哥特也的小心了!弘农王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少年而已,依仗诡计多端打了几场胜仗,现在他又占了如此大的便宜,说不定现在弘农王乐的连嘴都合不上,哪里还有心思严防我军偷袭?不如哥哥给我一哨人马,我今夜就去把弘农王的人头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