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宽近二十丈,水流湍急,这是南方地区的特点,水多河多,桥一断,想过河就必须重新建桥,或者找渡船。『.%
这么远的距离,想射中二人,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难道就这样退兵?文聘的眼珠子突突得冒火。
文聘这里受阻,何家却是如数把钱粮交齐,虽然恨得咬牙切齿的,但是却没辙,在钢刀面前,没有强大的武力做后盾,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看着堆积如同小山的钱粮林梵心里这口恶气总算出了一半,一声令下:拔寨启程!
巨毋霸和胡延平还在这里搞破坏,传令兵快马而来:“报!传大王令,巨毋霸、胡延平听令。”
“在也!”
“立即执行第二套方案。”
“诺!”
胡延平向文聘挥手:“我说河对岸的家伙,爷爷不跟你玩了,主公让我们开拔,回见了您!兄弟们,撤!”
上万军卒潮水般退走,文聘心中总算松口气,立即下令:修桥渡河。
等文聘将被巨毋霸二人破了一半的桥修好,赶到宛城的时候,弘农王军早已拔寨启程。文聘心中这才真的松口气,说实话:文聘真不想跟弘农王开战,上一次的教训太惨烈,能不打还是不要打。
弘农王军这时已经通过当日大战的山谷,林梵指着山谷向三女诉说当日战斗的盛况。
当三女听到弘农王不肯将貂蝉交出,反而立即纳她们为妃,迎战数倍于己的敌军作战时,三个美人美眸中就显出雾气。
有三位神医细心治疗林梵,林梵的伤势飞好转,伤口已经结痂,开始慢慢脱落,罗楚粉嫩的新肉,扁鹊道:“主公,按照这样的展趋势,等到了江南,主公将痊愈。”
林梵大喜,扁缺再一次叮嘱:“主公千万不可生气,千万不可再受伤,回到江南需要精心调养一阵子才是。”
“本王记住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刚过昔日战场,就迎来一场秋雨,初始,雨并不大,但是没过多久,大风起,本来以为风起就会雨住,没想到这只是狂风暴雨来临前的点心,瓢泼大雨在不久之后倾盆而来,全军上下立即成了落汤鸡,这可不是三伏天一场大雨解暑热,现在这大雨冷啊,无奈,林梵下令就地主营。
“主公令,就地扎营,第一,防备山洪,第一,防止滑坡,第三远离河道。”马雄、巨毋霸两个级大个子扯着嗓子就喊开了,“各百人将要看好地形。”
仇琼英看着外面的大雨,好奇地问:“大王,你从哪里知道这么东西?”
哪里知道?你要是从我那个时代经历过一次,自己知道东西,对此林梵并不做多解释。
虽然扎营很及时,三女又在马车内,但是下车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大雨打湿衣裙,贴在身上很不顺服,仇琼英和岳银瓶就拉着林四娘在帐后更衣。
看着衣裙贴在身上娇躯尽显玲珑曲线的三美人,久不知美人滋味的林梵就怦然心动,伤势好得差不多,是不是该把林四娘这美人吃掉?
大雨一直下到晚上才改成中雨,林梵松口气,这要是一直下,非形成灾难不可。
夜阑卧听风吹雨,弘农王临幸仇琼英。感觉到弘农王的不老实可把仇琼英这美人吓一跳,心说:大王啊,你这是要作死还是想让我被她们骂?
因为在行军途中,并没有另外给三女准备营帐,一来麻烦二来弘农王伤重需要照顾,三来三女本来就在额头上贴着大大标志,隶属于弘农王,所以四人一路南下一直是同帐。
仇琼英深知弘农王的厉害,真怕伤势刚刚痊愈起威来自己抵挡不住,出什么声音被睡在另一侧的龙女听到岂不羞煞人。
捉住作恶的手,悄声道:“大王,你的伤躺好,不许做坏事,要不然我就把四娘喊来羞你。”
林梵道:“四娘来了正好,也该把她吃掉了。”
仇琼英就呸了一声:“色狼大王,你不怕伤口崩裂,我还怕呢,再不听话我生气了。”
“那你别反抗,真把我的伤口弄坏,你就是第一罪魁祸。”
仇琼英不禁目瞪口呆,这个色狼大王,真是不可救药,你真真的气死人啦!我是反抗还是顺从呢?
在仇琼英的矛盾心理中,要害已经落入弘农王魔掌中,仇琼英顿时失抵抗的意志力,贝齿轻轻咬住粉唇,粉嫩的玉臂搂住弘农王的脖子,恨恨的道:“色狼大王。”
在仇琼英压抑的轻吟中,多日不知美人何滋味的弘农王终于享受了仇琼英的美妙。
第二天,中雨变成小雨,但是却足足下了一天,雨下了一天,仇琼英也睡了一天,林四娘这个未经人事的美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岳银瓶却很清楚,看到神采奕奕,笑眯眯的弘农王坐在那喝茶看雨景,这美人就有好气又好笑。
今天晚上是岳银瓶伴寝,究竟会生什么,岳银瓶很清楚,第二天仇琼英是睡醒了岳银瓶却开始睡,林四娘开始之时很好奇,到岳银瓶睡倒的时候这美人有些明白,看到弘农王笑眯眯的眼神看向自己,这美人就情不自禁的脸红。
第三日下午,天终于放晴,林梵走出帐外,走上一出高坡手搭凉棚四处望,一副水墨丹青就进入眼帘。
“四娘,孔太守说,四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看大自然这幅水墨丹青如何?”
岳银瓶在休息,仇琼英虽然睡醒却依旧手软脚软,所以只有林四娘伴在林梵左右。
林四娘道:“大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岂是一支笔能描绘一二?我不过略通丹青,可不敢说精通。”
林梵兴趣盎然,“典韦,取文房四宝和一张桌子来,林王妃要做画。”
“诺。”
不多时,典韦带着人抬来一张桌子和文房四宝,林四娘仔细打量雨后的世界,将远处的青山入画。当真是:青山如梦诗如画,美人素手绘丹青。
“请大王过目。”小姑娘将自己的画作拿给弘农王看,林梵看罢多时笑道:“四娘不愧才女知名,来,四娘品评一下本王的涂鸦之作。”
林四娘奇道:“大王会做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