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平静如初,贾梦乐与郭雪琴仍坚守岗位,不停地指挥着众弟子勤学苦练。
“贾公子,上次你在金陵城外救我们的时候,使用的是什么武功,能否让大伙再饱一次眼福?”贾梦乐早已和众弟子熟识,想着看他的天宇剑法。
“我哪里会什么武功,那日只是情况紧急,没有办法,才使出来吓唬敌人的!”贾梦乐谦虚地说道。
“公子,你太客气了,这里都是你的弟子,你这也太吝啬了吧,我们还没有要你教呢!”大家开玩笑地说道。
“哪里,我只在朱家堡学过剑法,在册门避难时学过鞭法,在孙大人家学过镖,其余我没学什么武功。”贾梦乐哪里肯使什么天宇剑法。
“我看公子就是不想教我们,你是掌门人,岂有不教之理?”任长流笑着说道。
这让贾梦乐暗自叫苦,自已时常牢记南天公的“三不许”原则,就连说这剑法的名字也没有过,哪里愿意将其授与别人?
“我们是风门弟子,怎么能学别人的武功?难道我们风门的剑法就不好吗?”郭雪琴本也想看看贾梦乐的剑法,可看到任长流他们苦苦相逼,就只放下念头,忙站起来帮他开托。
“我说师妹,你就让公子演示一翻着,他当了掌门后还得教我们武功,带领我们为郭掌门报仇,将我们风门发扬光大呢!”任长流别有用意地说道。
“就是,当了掌门可不能这么吝啬!”众弟子见郭尚久这么说,也跟着起哄,自古以来,起哄看热闹就是我们的天性。
贾梦乐忙双手举起,示意大家少安毋躁,“各位兄弟,掌门之事大家就不要再提了,上次我已经跟大家说了郭掌门临终前的遗愿,大家可不能违背。”贾梦乐知道其中的原由,笑着说道。
“论武功,你在我们之上,论文采,我们更是无法与你相比,你早就是我们心目中的掌门人了,教我们剑法是迟早的事!与其如此,不如先教我们。”一弟子话音刚落,众弟子跟着起哄,场面一下混乱起来。
近来,掌门人这三个字已成了风门大院内大家所忌讳的词语,至少在让贾梦乐听来,这里面就有文章,他在风门没有什么亲信心腹,有的只是笑脸迎送,心里嘟哝。
难道他们是在试探我?看自己是真心想当掌门还是别有打算。贾梦乐虽面带笑容,可心里的弦绷得紧紧的,生怕哪里出了纰漏。
“掌门之位,在下不敢臆想,郭掌门遗令不敢不遵,既然大家想看剑法,在下学艺不精,就将自己所学尽数演示,还请众兄弟姐妹斧正。”好个贾梦乐,既回应了试探他的人,换句话说,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当这个掌门人的,又与大家拉关系套近乎,让大家不觉得他高不可攀,更进一步走人众弟子心中。
只见贾梦乐仗剑而行,忽然出剑,手法与闪电镖的“一举擒龙”如出一辙,从中又有司马烈教他的“白蛇吐信”,只见剑锋快如闪电朝前刺去;猛地将剑向上一抖,这正是朱家剑的一指定江山,可招式中夹杂有册门金丝缠葫芦,只见剑光如长龙巨蟒盘旋而上,直插云霄,突见他飞燕般掠过,转身朝下,如离弦的箭一般朝下俯冲,只见剑光闪烁,如一道墙铺天盖地朝地面袭来。此身法似朱家剑的“翻云覆雨”,招式却像册门的“左右披红”,又有些闪电镖的“仙女散花”。
此剑法前所未闻,没人见过如此精妙剑法,众弟子看在眼里,不由得发起呆来。这剑法早在贾梦乐心里酝酿许久,他总在想将朱家剑、闪电镖以及册门的招式转化在自己的剑法上,今天借此机会进行演练,从众弟子看来,确实精妙。
“一指捣苍龙,九转向银河,斗起飞花剑,万马亦分割。好!”郭雪琴将其归纳成了四句诗,“不知此剑法可有名字?”
“是呀,这剑法叫什么名字?”大家不由得好奇起来,这可让贾梦乐为难了,他是根据朱家剑、闪电镖以及册门鞭法而成,还没来得及想名字。
“我只是胡乱想的,并没有名字!”贾梦乐回答道。
“此剑法平行直扫,主要是攻,然后直走云霄,这是防,最后从天而降,转防为攻,有防有攻,实在精妙。”大家不由得兴叹道。
“太精彩了!”
大家不由得发出啧啧赞叹声,“这剑法精妙无比,先向苍穹而上,后朝地面攻击,宛如凤凰在九天之上翩翩起舞,我看就叫‘凤舞九天’好了!”郭雪琴文武双全,将刚才的招式恰如其分地取了名。
“好,不错,就叫凤舞九天!”众弟子一齐欢呼,兴奋得不得了。
“不好了,掌门!”正在大家兴奋之时,有弟子来报,“门外来了不少村民,要求见掌门。”
“这是怎么回事?”郭雪琴问道。
“不知道!”
……
此时,庭外喧哗声一阵高过一阵,“淫贼!快出来!”
“这风门都成什么了?出如此恶贼?”
“风掌门一去,这淫贼就出来了,风门还要不要在定州立足了!”
……
喧闹声一阵高过一阵,贾梦乐忙带着众弟子朝前堂走去,只见门前站满了男女老少,他们都是定州城内的平民百姓,手拿锄头镰刀的,一个个义愤填膺。
“淫贼!出来!”
“滚出来!”
……
平民百姓的声音此起彼伏,情绪越来越激动,贾梦乐带着众弟子走了出来,“住嘴!哪里来的刁民?”郭尚久扯着嗓子喊道,平民百姓这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我风门前大喊大闹,这成何体统?”郭尚久继续说道。
“这位小哥,你们风门在定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怎么就出如此淫贼?”一位站在前排的老者讲道。
“我风门在定州光明磊落,一向和大家和平相处,还时不时救济大家,你怎么出言不逊?如此诬蔑我们风门?”郭尚久慷慨激昂地说道。
“你们风门是不是有一位叫司空昭的门人?”老者问道。
“当然有,他是我们的二师兄!”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风门四绝之首。
“你问问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老者现在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大家此时才发现,司空昭今天一直没和大家在一起,现在也不知哪里去了。
大家在人众弟子中寻了一遍又一遍,但始终没看到司空昭的身影,“任师弟,你去看看二师兄在哪里,让他快到门前来。”任长流得到郭尚久的指令,匆匆朝院内走寻这个司空昭。
“各位父老乡亲,在下贾梦乐,是风门代掌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大家如此兴师动众?”贾梦乐上前一步,双手拱了拱,平静地说道。
“唉,别提了。”老者连连摆头,继续说道,“风门原在定州,正和刚才小哥所说,以前在定州都是行侠仗义,遇到不平之时,有时官府管不了的,我们都来请郭掌门帮忙,可谁知郭掌门去世不到一月,风门竟发生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老人家,你慢慢说,现郭掌门不在,但风门行侠仗义不变,你且慢慢说来,有我在,我一定会秉行郭掌门遗风,把事情处理好!”贾梦乐一听风门以前的义事,又看到老者欲语又迟,心里好生不愉快,上前一步,双手拉着老者的手走上了台阶,“老人家,今天你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唉!”老者唉声叹气地说起不愉快的事情来。
“定州城南有一尼姑庵,尼姑早已不存在,庵却还在,里面座着刘家寡妇和一个三岁的儿子,你们的司空昭见刘寡妇有几分姿色,就去调戏,就在昨天晚上,他潜入尼姑庵,糟蹋了刘寡妇,还杀死了三岁的娃娃。今天早晨,我和邻家刘四到山上做活,发现刘寡妇正在庵内哭泣,问明原由,才到这里来找你掌门人讨个说法。”老者一口气讲完了此事。
“我说老人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你怎么知道这事就是我们二师兄所为呢?”郭尚久疑惑地问道。
“我们也不相信,听刘寡妇说,他认识这个司空昭,而且行凶之人也不否认自己就是司空昭……”
“那刘寡妇还说,当然他据力反抗,在行凶之人胸上咬了一口,还在他背上抓了几下,如果你们不相信,就请他出来验身!”一名男子站了起来,十分肯定,有板有眼地说道。
“公子,你看……”郭尚久明显是在征求贾梦乐的意见,此时的贾梦乐还有什么意见呢?他不得不出狠招了。
“快去把司空昭带来,当面验验真假!”贾梦乐怒吼的声音穿透着每个人的心,遇到谁都会这样,****不说,还杀人,杀的还是三岁的小孩!这已是道德的底线,身为习武之人,岂能如此这般!
郭雪琴忙吩咐着再让人去找惹祸的司空昭,大家一个个捏紧拳头,等待着罪魁祸首的出现,巴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事情到底如何?司空昭犯下滔天大罪,性命如何?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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