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2016年的十月,上海的天气开始急速降温,时常保持在20摄氏度以上,天气多呈阴雨,让人觉得有些烦闷。
凌皓泽的车子终于开到了小区门口,商阳小区四个大字映入眼帘,我不知道,原来我们离得那么近,可是我们的心却分开的那么远。
车子在别墅区停了下来,凌皓泽直接将车子开到了车库内,车库内安装了一个电梯,是直接到楼上去的,申河紧跟在凌皓泽的身后。
“哎呀,皓泽,我这是第几次来这里了?两次,三次?记不清了记不清了,虽然你这里没有美女,但是有好酒。”他不着调地打趣着凌皓泽,这是凌皓泽的私人领域,很少有人能够进来,就连他的血亲们都不曾来过。
他总是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因为他总是说自己找不到当年那种安稳的感觉,哪怕他现在事业有成得名得利,却依旧觉得自己的心空荡荡的。
申河坐在了客厅里,凌皓泽浩浩荡荡地走到了酒柜前从里面拿出了一瓶葡萄酒满不在乎的放置到申河的面前。
申河拿起来一看,目瞪口呆:“皓泽,家里藏着这么好的酒居然不告诉我,Chateau Margaux,Margaux,France(玛歌酒庄干红葡萄酒)1787年,市场售价225000美元,美国总统托马斯.杰斐逊同款,好家伙!”
“喜欢同款?不然我给你换一瓶,我给你换一瓶百利生,雍正同款,药酒更适合你呢,毕竟你夜夜忙于房事,确实需要补补。”说着说着凌皓泽就上前准备去夺走申河怀中的酒。
申河连忙求饶:“好兄弟,是不是好兄弟!这送出去的礼物哪里有要回去的理由,再说了,朕就算夜夜笙歌,那也是为了姑娘们好,毕竟要雨露均沾呀!”
他抱着自己怀中的酒爱不释手,都舍不得喝,毕竟这可是拍卖会上都见不到的珍藏,而如今凌皓泽却是心胸宽阔地拿出来给他品尝,就足以可见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凌皓泽也是腹黑毒舌的主,他怎么会让申河快活:“雨露均沾,用现在的话说,你这不就是渣男吗,怎么样,之前那个嫩模还有没有缠着你?”
申河专心致志地盯着瓶中的酒,哪有时间腾心思出来回答凌皓泽的问题,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什么渣男,妹子们不就喜欢我这种渣男,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在一棵树上吊。”
“你说的嫩模是那个啊,Alina?已经摆平了。”
Alina是申河这段时间的新欢,是一个新型杂志社的热手嫩模,他们两个人因为杂志社的一场官司而认识,当天夜里就去上海浦东丽思卡顿尔酒店开了房,也是一夜春宵。
可是申河拿Alina当炮友,Alina却以为自己在和申河谈恋爱,两人私底下约过几次后Alina便缠上了申河,那段时间申河差点求凌皓泽找人背地里把她做了然后弃尸荒野!
好在申老爷子出面花钱摆平了这件事情,用申老爷子的话来说就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尽量不要见血。”
因为这件事情申河也没少受到老爷子的指责,更被逼得相了无数次亲,可是没有办法啊,谁让他做了让申家颜面扫地的事情,好在他风流事迹早已在名流圈传开,没有一家的姑娘愿意看的上他。
“你也老大不小,准备什么时候收收心,申爷爷也挺着急的吧。”凌皓泽这一说算是说到了申河的心坎上,申河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爷爷让我去相亲,我也去了,可你知道我花花公子的名声,没有一家的漂亮姑娘愿意嫁给我,我有什么办法”他说的委屈,或许别人会上了他的当,但是凌皓泽不会。
凌皓泽一把将红酒瓶从申河的怀中拔了出来,拿出起瓶器打开了红酒的瓶盖,两个玻璃杯发出“叮当”的抨击声,申河知道这漫漫长夜,是回不去了,皓泽说:“找那么多借口,还不是因为没有玩够。”
他专业地倒了两杯酒,动作干净利索,赏心悦目。
浅尝一口后便一干而尽,申河心疼啊,便吹毛求疵地说:“凌皓泽,好酒得慢慢喝,得用品的,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俗气!”
说着说着申河又依依不舍地浅尝了一口,凌皓泽喝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杯中的酒已经一滴不剩,他无意一笑:“在香港一杯干习惯了,总是改不过来,丁老大是这样,芯蕾也是这样,倒是忘了这酒应该像茶一样慢慢品。”
申河看着凌皓泽沉醉迷离的样子,只是静静的喝酒,凌皓泽心中苦闷,他又何尝不是,他从未尝试过爱的滋味,越是听凌皓泽这般诉说,心中越是蠢蠢欲动,想要找个人刻骨铭心地爱一场。
想要体会一下凌皓泽口中那让人欲罢不能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