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做买卖,凡是都能用钱解决,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为了钱财出卖爱人、兄弟、双亲的人也不在少数,但从古至今从未听说有人为了钱财出卖自己的。
这事难就难在这个点上。
“你说的倒是一个问题,那么你觉得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知道这是一个难题,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将它抛给了申河,他觉得申河最适合和这样的疑难杂症打交道。
很明显申河这次也是江郎才尽,对于Vivian的事情他自是无计可施,于是他说:“这次你就别难为我了,这事我真的没有办法,纵使我们财大气粗,你愿意为了丁芯蕾一掷千金,那也不能强人所难啊,要我说还是等小白回来让他查查丁芯蕾住哪里吧!”
凌皓泽沉默,申河的话尽数在理,他问申河:“她不想卖并不代表不会接受我们的融资,只要我们的股份不超过她自己现在所持有的的数额,我想她是找不到理由拒绝的,况且你今天也不是去哪里溜达了,能被你亲自找上门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是不是官司缠身?”
“凌总真是神机妙算。”
“既然如此,那她更是有利无弊,一箭双雕的事情只要是个聪明人都不会断然拒绝,既能得到浩鑫的财力支持,又能不与上海最出名的律师针锋相对,我想她应该不会拒绝。”
“你提的建议我会亲自问问她,但她接不接受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她也真是惨,杂志社刚成立就被你盯上了。”申河感叹着,却有些幸灾乐祸,因为某些人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那个人就是我。
其实凌皓泽若是想要得到这个杂志社,那么他就有千千万万种应对方式,只是这次他选择了最温婉的方式,想必也是出于我的面子,想让我好好工作。
从回来到现在我一句话都没有和易凡尘说过,他问了我许许多多的问题,我却一个字都不愿多说,只字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
奇怪的是我明明觉得很生气,明明直接可以让他找人把陈圆的双手剁下来,可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剁了她的手我手上的伤就能好起来吗?
很明显,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杀了她我心中的怒气就会消失吗?这个答案无可厚非,或许一开始的时候我会兴奋不已,那么以后呢?背负一条人命的人以后还能活的坦荡荡、活的快活吗。
“你别这样,就算你不说话这手也得到医院去看看!”这句话我都已经数不清他到底对我说了多少遍。
我咬着唇、勾着眉,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气的发抖,他看着揪心却无能为力,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不知道,但有一个人影闪过他的眼前,那个女孩,站在门口的女孩。
他横眉冷峻:“是不是她,刚才站在门口的女人?”
门口的女人?我不知道易凡尘口中的女人值得是谁,陈圆?不对,方才她先我一步离开了杂志社,而我则是在杂志社等他。
林清风?不对,她只不过是这件事情的一个看客,一个局外人罢了,看完热闹后就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陶安?对,他说的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一定就是陶安了,不过他怎么会觉得是陶安伤了我?我匪夷所思,却不想让易凡尘误会陶安,只怕他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不,不是她。”我抬头怔怔地望着他,企图将这潭不懂得变通的死水望穿,让他相信我。
他的脸颊上写满了震惊,一个人嘟囔着:“奇怪,那她刚才为什么跟我道歉”
这些话全都被我听在耳里,一开始我也是想不明白陶安为什么要替自己道歉,片刻后我替陶安向易凡尘解释:“她之所以向你道歉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才导致我受伤。
“刚才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因为一个叫申河的律师,所以我和前台闹了点矛盾,陶安帮我说话却不小心把事情闹大了,那人推了我一把,所以我的手受伤了,这事不怪陶安,就算她不开口,我自己也会开口。”
易凡尘知道自己误会了陶安,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但这种愧疚也只是一闪而过,他的注意力依旧在我身上。
我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床上躺着,望着高高挂起的水晶吊灯我有些睡意朦胧,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情未做。
微博的热搜不知道还在不在,经过这半日的杂事也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