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涧赶到的时候易凡尘刚好走出去,只留陶安一个人站在原地蹑手蹑脚无可适从,他本想吓一吓陶安,但是瞧见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是止住了前进的脚步。
“你怎么了,看上去呆呆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他关切地问陶安,陶安却依旧是一脸呆滞。
瞧见这样的情况徐涧知晓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陶安又怎么会是这幅德行,他停顿片刻后上前拍了拍陶安的肩膀再次询问道:“到底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哦,哦,没什么。”她先是一愣,随后发现来的是徐涧,原本悬浮的心也瞬间落地,长吁一口气:“哎~”
“还说没什么事,那为什么叹气,有事你就说,我也好替你出谋划策。”徐涧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陶安,仿佛要将陶安的心盯出个大洞来,陶安本就是心中藏不住事的人,被徐涧这么一瞧,当场就败下阵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芯蕾姐今天第一天上班嘛”犹豫未决的话语,徐涧知道她是在思考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说。
但是心事放在心中定会糜烂成伤,而他希望她永远都是那个没心没肺的陶安,他对她说:“然后呢,她没有来所以你觉得蓝瘦、香菇吗?”
“没有啦,她今天来啦,不过又走了,都怪我太冲动才让事情变成这样的!”她耷拉着脑袋睫毛下垂覆盖着眼睛。
虽然她嘴上说着没事,但浓浓的鼻音早已出卖她,徐涧知道若是自己再喋喋不休追问下去,她的泪怕是要决堤而来,他不是不敢问而是不想再继续追问,因为他见不得陶安哭,不管这泪水是出于什么原因。
他伸出自己温热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陶安的脑袋,轻声细语地宽慰道:“你快别这样了,淘气包哭起来未免也太渗人了,快振作起来,你是女汉子要坚强!”
“你,懒得理你!”听了徐涧宽慰的话她不但没有放宽心,反而觉得自己的心中憋了一口气,负气而走。
反而是徐涧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陶安她为什么走,而且明显比刚才更生气了,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一脸迷茫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一幕早已被坐在一旁默默观看的林清风看见,她轻视一笑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申河从刚才看见我开始就一直傻笑,上车、下车,进门这一路都没停过,齐菲菲也不忘提醒他:“嗯哼,咳咳,申律师,你快别笑了。”
“别笑了,为什么?我今天心情好呀。”他依旧笑的开怀,惹得重同事一个个都笑的合不拢嘴,只留齐菲菲一人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她反击道:“不知申总今日是为何如此开心,莫非是见了什么人?”
听她这么一问大家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虽然齐菲菲只是轻描淡写一问,但申河的行事作风大家虽嘴上不说,但也都是心知肚明,识相的早已收起了自己放荡不羁的笑容。
这地方虽不是龙潭虎穴,但也没差,只要惹得申河不开心,不管你是不是才华横溢的人,申河都照样开除你,纵使你才华横溢也不及他分毫。
只是令人没想到的是申河这次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回答了齐菲菲的问题:“见到我的救世主我自然开心,从今天开始他就没有心情奴役我了,对对对,我得赶紧给他打个电话。”
说完这话他就消失在公共办公室,大家自然不知道申河口中的“他”是谁,基本上连是男是女都不太清楚。
但这根本丝毫不影响申河给凌皓泽打电话,有了丁芯蕾的出现凌皓泽眼里哪里有什么申河,申河是什么,那就是个狗屁啊。
可偏偏申河就爱做这狗屁、犹如虚设一般的存在,这样不但可以替他省去许多麻烦,还可以顺便治治凌皓泽的神经病,如果非要说凌皓泽有病,那丁芯蕾就是他的药。
我是他救命的良药,却也是能害死他的毒药。
“喂,兄弟,哥们我这里有一个有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因为知道我的行踪,所以他对凌皓泽说话也是有恃无恐。
现在的我自然不知道申河在我背后捅了我一刀又一刀,当然我知道后也没少折磨他,那时候他才知道凌皓泽为何会钟情于我。
答案只有一个,物以类聚!
“有话快说,不选,两个一起说。”这种二择一的事情凌皓泽向来不会做,要么都说,要么就闭嘴一个都别提,这是他的行事作风,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凌皓泽有选择恐惧症,而他之所以那么做也就是为了掩盖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