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易城先走,只想一个人再和维知待一会儿。.36z.>最新最快更新
“蓝溪,我在那边等你。”
待他走远,我慢慢的坐下来,靠在维知的墓碑上。
曾经,我也像现在这样靠在爷爷的墓碑上,他老人家去世前,几次劝我看淡生死,他告诉我,逝者已逝,生者要更加珍惜生命。
我在心里默念:“维知,慕姐姐今后一定会好好珍惜自己。”,我的命是维知换回的,没有不珍惜的道理。
我抚摸着墓碑上维知两个字,心中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下一步我该做什么。
当我走到易城身边时,他惊讶的看着我的头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蓝溪,你的发?”
我摸摸头发,神色淡然:“易城,你不要告诉我,我的容貌又变老了?”
他摇头。
我慢慢面向溪水站立,从潺潺的溪水中映出了我那一头花白的头发。
原来,不知何时,我乌黑的头发已经全部变白。
“蓝溪......”易城叹息着将我拥住,神色之间满是心疼。
我们依偎着面向溪水站立,最后相拥着一步步离开那条小溪。
回到家中,我让易城去给我买药,不能说话怎么行?我还有大仇未报,从此,我要让那些伤害过我和维知的人,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我的嗓子彻底恢复,已经是三天之后,这三天内,我每天都待在维知的房间,他和我在一起的回忆越是美好,我心中的仇恨越是浓烈。
一大早,我就起床开始梳妆打扮,镜子中的我一头白发,这让我看起来更加俏丽了许多,我将直直的白发披散在肩上,化了素雅的淡妆,没有去叫易城,自顾出了家门。.36z.>最新最快更新,提供
我在暮城大街上闲逛,内心有股强烈的冲动,推动着我去找栾誉,找到他以后,把他弄死为维知报仇。
他体内有一身强大的力量,要他死恐怕没那么容易,我低头想着怎样让他受到惩罚,不知不觉走到了马路中间。
来往的车辆从我身边呼啸而过,车辆的气流如一股强劲的飓风,将我的白发吹起,我感觉到了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我,我却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
不远处飞过来一辆小车,它飞快的向我冲来,我毫不畏惧的盯着它看,在它即将要将我撞飞然后碾压时,我清楚了听到路边的行人们的惊呼声......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惊慌失措的跳下车四处张望,站在路边的我淡然一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自若的离去。
那点小车祸怎能伤我丝毫?在那辆车朝着我开过来时,我已经动用力量匿了身形和气息,漂浮在空中。
半路上,我听到有人在议论,某某路上见鬼了,一个白头发女孩站在路中间,眼看着要被一辆小车撞飞,那女孩却在眨眼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云云。我暗自感慨,这消息传的还真是快。
前面不远处是一家大型电影院,偌大的海报上面是令人恐怖的片花,那是一部恐怖片,上面的画面简直惨不忍睹,我看了几个片花,其中一个片花是:一个人被剥皮抽筋,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世上莫大的疼痛,除了心疼,再就是切肤之痛......
我去了一家黑市,用重金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那匕首刀刃很宽大,但可以折叠成一个小巧的玩具模样,把匕首拿在手中,别人只当是一个可爱的小玩具。
暮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除了水果刀,暮城明令禁止购买或者贩卖凶器,像这样的匕首,也只有在几家黑市上有销售。看最新章节就上网【】
这些都是栾誉带着我来暮城以后,他告诉我的信息,以前我闻所未闻。
我感知了一下栾誉的气息,循着他的落脚点而去。
栾誉他依旧住在我和他来暮城以后的第一个落脚点,小黎和阿美也在这里,我感知到他正在我曾经的卧室里面休息。
小黎和阿美何其无辜,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恐怖的画面,便走到她们面前。
“主人!”时隔这么久,早已经物是人非,她们却依旧叫我“主人”。
她们手中正拿着浇水的喷壶,在给我喜欢的花浇水,一段时间以来,她们把这些花照料的不错,它们不光长高了,花也开的格外艳丽。
“小黎,阿美,我和阿德有很多话要说,你们能不能去暮城帮我买一些食材回来?”
“主人,你能吃美食了?”小黎和阿美脸上都带着惊喜,阿美接过话说:“主人,阿德每天都在想办法......”
我挥手打断了阿美的话,栾誉他干什么跟我无关,“小黎,阿美,你们快去。”
我的语气一直都很平常,她们对我没有一丝怀疑,万般叮嘱我一定要等她们回来以后,这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去暮城。
我没有在花园中做过多的犹豫,维知惨死的原因之一,源于栾誉的背叛,他本来答应我,要带着制造暮城惨案的凶手去见我,我和他约好的时间,地点,只有我和栾誉知道。
可我没有等到他,却等来了栾雪,她要置我于死地,那晚,本来死的人是我,维知被易城派出来找我,要不是他救了我,我现在已经变成了厉鬼。
我心中满满当当的仇恨,手中捏紧那个匕首,一步步走向我的卧室。
推开房门,栾誉还在熟睡,我用了念姨以前用过的字符,他猛地从梦中惊醒,正要坐起来时,我却用巫术让他动弹不得,但他的意识却很清楚,也能够说话。
“慕蓝溪?”
他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恍然觉得他自己还在梦中。
“栾誉,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我按了匕首上的按钮,锋利的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栾誉,我让你带着凶手来见我,跟你约了时间,地点,你却带来了栾雪,你可知道,栾雪她想要了我的命?”
栾誉脸上的表情变的飞快,他一脸痛苦,眼中有不可置信,还有我读不懂的哀伤,我没有去揣测他脸上的复杂,走到他面前,用带着恨意的眼神逼视着他:“栾誉,若不是维知代我死,我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缕冤魂,这都是拜你所赐,你竟敢一再背叛我,出卖我。”
我手中的匕首轻轻在他胸前一划,他的睡衣便被匕首划开,我将匕首凑在眼前看了看,甚是满意手中这件利器。
“栾誉,你一再让我体会到了心疼的滋味,那我也让你体会一次切肤之疼。”
我要将他身体上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划开,剥掉,让他体会这世上比心疼还要难受的疼痛。
“栾誉,没有皮的活在这世上,到底是什么滋味?”
让他疼却不让他死,我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让他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手中的匕首,沿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一路下滑,本来,我想从他脸上开刀,但那么绝美的容颜是造物主的恩宠,我终究不忍心毁掉他的脸。
我却能够狠心剥掉他身体上的皮肤。
我决定从他脖子开始,便用匕首除掉了他的上衣,我和他相爱那么久,竟然没有发现他的肌肤是那么诱人,直到现在,他那健硕的胸膛仍然对我有几分诱惑力。
想想维知的惨死,想想他一次次的背叛,直到最后的狠心出卖,他在我心中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叛徒。
对待叛徒,不能心软,更不能手软,我恨栾誉,我要为维知报仇,诸多的理由,让栾誉死一百次都不为过。
诸多的理由,却依旧让我狠不下心肠,都说“无毒不丈夫,心软成不了大事”,果然如此!我紧握住匕首的双手在抖个不停。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心里一遍遍的呼喊,今天这是第一步,我若是下不了手,以后要怎样为维知报仇?
维知的命如果唤不回我的成长,那我有何颜面苟活于人世?我紧闭上双眼,双手握紧匕首,狠狠的朝栾誉的肩膀划去。
这一次我的手还是抖了,睁开眼睛一看,那匕首只划开了一个浅浅的口子。
“不,绝不能便宜了栾誉!”我再一次下定决心,重新调整心情,握紧匕首,准备再一次朝栾誉刺去。
这一次,我没有闭眼睛,目光凶狠的捏紧匕首,因为紧张,手指上的骨节发出咯咯的声音,我快要把骨头捏碎。
我不顾一切的用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朝栾誉的身体划去,锋利的匕首割开了他胸前的皮肤,鲜血沿着伤口一滴滴淌下,在他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冷汗从栾誉的额头上不断的淌下来,我知道他正在感受着所受的切肤之痛。
我没有手软,匕首沿着他的肌肤一路向下,在他腹部停了下来。
“栾誉,剥皮的滋味如何?”虽然嘴上说的狠毒,但我握着匕首的双手,却紧张的直冒冷汗,怎么都使不上劲儿。
这事情还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做得出来的事,我恨自己那时没有学医,学医的话,起码我尝试过解剖,现在做这事,也不至于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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