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个给你,对烫伤很有效的。(品#书¥)”姬元月真诚的看着他,萧月离气结,一把拍掉,“谁要你的东西啊!”</p>
药瓶落到地,骨碌的转了一圈,落在了姬元月的脚边。</p>
姬元月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堪和尴尬,气氛也一度的沉默和凝重。</p>
姬元月垂下眼眸,默默的将药瓶捡了起来,递给了少年,“我为我的鲁莽道歉。”</p>
“你……”萧月离有些震惊的看着她,姬元月调皮的笑了笑,调节了一下气氛,“你难不成以为我是个无理取闹、不辨是非的人?”</p>
萧月离尴尬的笑了,他却是是这么认为的,可今日,这丫头,却是给她刷新了观念。</p>
这几日,一边养伤,一边还想着一定要狠狠地报复这个臭丫头,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p>
可是现在……</p>
“谢谢……”少年有些别扭的接受了少女好意,脸庞微微烫,所庆幸的是,他脸缠满了绷带,没有人看到那抹不自然。</p>
姬元月也没有多留,萧海晟却是早已经离开了,她跟别的人都微微点头致意后离开,经过那白衣少年身边时,微微停顿了下。</p>
“阿离,该不会那个女孩是阴了你一把,导致你这样的人吧?”人还未进门,紫衣少年便忍不住开了口。</p>
萧月离收回心思,白了他一眼,还未开口,另一道笑意吟吟的声音插了进来,“云啸,你看阿离那模样还看不出来吗?刚刚还起得要杀人,这会儿连魂都快丢了!”</p>
独孤云啸诧异的转了转头,“难道说,阿离对那个小丫头动了心思了?”</p>
黑衣少年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萧月离气的直接抄起手边的枕头丢了过去,他哇哇大叫着躲开,“阿离这是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了!”</p>
“你给我闭嘴!”萧月离脸色黑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缓缓流露,黑衣少年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的闭了嘴。</p>
“夕歌,你看一下这东西有没有问题。”萧月离却是不再理他,将手的药瓶递给了白衣少年。</p>
白衣少年打开瓶口闻了闻,脸色微微一变,虽然很细微,却依旧逃不过萧月离的眼睛,“这药,是最好的治疗烫伤的药。”</p>
“最好的?”黑衣少年凑近了几分,“夕歌,你应该不会搞错吧?”</p>
“兰枢,云啸,你们先回去吧,我要换药了。”萧月离一脸冷傲的赶人,兰枢和独孤云啸不由得笑了,“阿离,你这这么臭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p>
萧月离轻轻抬了抬手,兰枢脸色骤变,“别别别,我马走,我马走……”</p>
话音未落,他的人影已经消失在了房,独孤云啸也随后离去。</p>
萧月离目光落在夕歌的身,“说吧,这药有什么问题?”</p>
“没问题啊……”夕歌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萧月离气急,将另一个枕头也扔了过去,“没问题你那么惊讶做什么?”</p>
夕歌轻轻一躲,那枕头便落了空,脸不由浮起了一抹凝重,“阿离,你会被晒伤,是被那个女孩给整的?”</p>
萧月离脸浮起一抹不自在,这是他今生最大的耻辱!</p>
可他也深知,夕歌不是那群人,做的事都是十分有分寸的,不会随意问这个问题,立刻将当时的情况细细的说了一遍。</p>
夕歌的眉头渐渐地拧了起来,又看了看手的药瓶,沉默不语。</p>
萧月离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知道那个丫头的来历了?”</p>
“阿离,你知道南疆吗?”夕歌突然问了一句,萧月离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点点头,“一个神秘的国土。”</p>
“这药瓶,是南**有的,这里头的伤药,也是南疆皇室才有的,而那女孩用来整你的,正是南疆的巫术,束缚术。”</p>
“你说什么?”萧月离真的是吃了一惊,“那个臭丫头是南疆皇室的人?”</p>
随即眉头一拧,“如果是南疆皇室的人,南疆又怎么会让她出来?”</p>
夕歌苦笑,“阿离,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女孩,不只是南疆皇室的人,还是南疆唯一的继承人,南疆的下一任女皇!”</p>
萧月离愣了半响,“……你在跟我开玩笑吧。”</p>
“我倒是希望,可是,南疆这一辈,只有一个继承人,且是个公主,今年十岁,名叫,姬元月!”</p>
所有的一切,都十分的吻合。</p>
怪不得父皇对她如此的热情,也如此的宽容,原来竟是因为如此……</p>
萧月离心百味交杂。</p>
“不过,你怎么会对南疆的是这么的清楚?”萧月离狐疑。</p>
夕歌轻轻一笑,“因为,我也是南疆的人呀。”</p>
“什么?”</p>
萧月离瞪圆了眼睛,他觉得,今天这一天生的事情,让他完全不能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成了南疆的人了?”</p>
“我一直都是,只是,我是被我的家族放逐的那一个。”夕歌脸泛起了淡淡的苦涩。</p>
“为了什么?”</p>
“只是因为一个预言,说我会帮助一个人毁灭南疆,说我僵尸南疆的罪人。”</p>
“因为这么一个破预言?”萧月离蹙眉,略有些替好友不值,“这样的家,不待也罢!”</p>
夕歌心感觉到了阵阵温暖,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没办法,南疆祭司院的预言,从未出错过。”</p>
“那你家是……”</p>
“我姓玉。”</p>
“南疆四大家之一的玉家?”</p>
玉夕歌笑着点头,“所以你应该知道,对玉家来说,祭司院的预言有着多么大的可信度。”</p>
“还是太过分了!”萧月离义正言辞的下了断论。</p>
玉夕歌微笑不语。</p>
一回到别院,姬元月立刻让如意跟海叔进来,精致的小脸一片严肃,“如意,海叔,我们南疆,有哪个人是有一双湛蓝色的眸子的?”</p>
如意和海叔对视一眼,海叔道:“若真的说起来,那便是玉王爷家的小公子,不过……”</p>
那位小公子被祭司院的预言断定,将会是南疆的罪人,所以只一岁便已经被送出了南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是生,亦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