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进入别墅后,感到肩头异常沉重,叶君傲将白烨郎如死狗般丢在柔软的地毯上,全然不管他脸色是否苍白,伤口是否深重。
“你轻点,他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秦雨柔担忧国宝般地紧忙上前将白烨郎扶正,全身湿透,还沾着血,昂贵的地毯估计报废。
其实她很想脱了白烨郎的衣服替他检查一下伤口,可她一清白的大姑娘跑去脱男人的衣服她实在拉不下这个脸。
虽然这家伙长得不错,可他长得不错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更何况,只是长得不错而已。
“你说什么?”叶君傲站在沙发旁错愕地盯着正跪地照顾白眼狼的姑娘,什么叫白烨郎死了她怎么办,她和白烨郎什么关系。
他盯着满脸紧张的女人随即一脸尴尬,急忙转过身去。
那一身湿漉的白裙紧贴着身躯,女子的玲珑美好曲线完美展现,心扑通扑通的跳,很奇妙的感觉。
“你受伤了。”秦雨柔微愕,起身回头盯着君傲挺直的背脊上那一片殷红的血迹。
“我没受伤,是他的血。”叶君傲回头恍惚间又急急转身,那一片雪峰玉色无边,身体好似有股燥热的感觉。
他尴尬地匆匆上楼进了房间,找衣服。
“还说不是你家。”秦雨柔见君傲自来熟上楼还换了衣服,那衣服质量看着可不便宜。
“你去把衣服换了,我来照顾他。”君傲偏头将从楼上衣柜中还未拆开标签的黑色连衣裙放在沙发上,尽量不去看她此刻湿漉漉凸显的玲珑曲线。
秦雨柔发现眼前男人的怪异,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湿透,并紧紧地贴在身上,里面看的一清二楚。
“跟没见过似的,把别墅建在这里还不是想看比基尼美女,说不定每天还有裸晒日光浴的。”秦雨柔不在意地笑了笑,还带着几分嗤之以鼻,男人不都一样,不一样的肯定是伪君子,假正经。
“这房子不是我的,我没有。”没有看过日光浴的女人,君傲没头没脑解释,心口有一阵慌乱,只听见门砰地一声,碰了一鼻子灰。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冷眼瞪着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男人怨恼了一句,继而转身坐到沙发上给藤展庭拨打电话,要他过来救人,他可没那么好心。
借着浴室的电话给阿婆报完平安,秦雨柔挂了电话,细细地看了看有钱人的豪华浴室,空调,按摩浴缸,烘干机,一应设备齐全,撇了撇嘴,有钱就是任性啊。
洗澡前雨柔将衣服洗过放进烘干机内烘干,澡洗完,衣服也顺道烘干,刚才男人给她的衣服她没要。
不便宜的衣服怕弄坏,还有,怕脏,能进出别墅的女人要不是女主人,要不是出卖身体的女人。
怕的是后者,肮脏,她也怕有一天自己也沦为这样肮脏的货色,三百万啊,不由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人呢?”洗完澡秦雨柔出来后只见男人矗立背着身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有微微的夜风从窗外吹如,散乱了淡淡袅袅的烟雾。
不见人影,秦雨柔开始焦急不安,白烨郎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三百万飞了,钱飞了,她完了,要家破人亡了。
“送医院了。”叶君傲转过身来,通身清爽白裙飘逸的姑娘让人眼前一亮,她不喜欢黑色吗?
秦雨柔倒抽了一口气,好似又不相信他说的话,她什么都没听见吗?什么时候来了人把人弄走了。
她竟然没有怀疑他是不是毁尸灭迹,如果他和白烨郎有仇刚才大可不管不问更不用和自己搅合在一起差点没了小命。
大概是她在浴室待了很长时间,她该抱怨什么,总不能不让一个负伤深重的人不去医院吧。
瞬间犯了难,改天见了白烨郎又怎么说,说我救了你一命,你该感恩图报免了我三百万的债。
她敢说吗?说了还不被当成二百五,不想被人当成二百五的女人一脸沮丧转身走人。
“你去哪里?”君傲笑看着垂头丧气的女人,知晓她这一路打的什么主意。
“再见。”秦雨柔灰心丧气,耷拉着脑袋抬手背着他挥了挥手,心里那个懊悔郁闷啊,国宝走了,她还留在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