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39、 第二十六回以二身验证

    第二十六回

    新消息官遥以身验证课堂上教师难维秩序

    教研室陶氏兄弟齐聚真敬业陶痴还有陶迷

    “市陶瓷职工中专学校办公室主任官遥让一个杀猪的给宰了!”

    又是一个重磅消息在市窑务局系统中迅速传开了。

    这一次,官遥以自己的亲身实践来检验了自己的理论研究,也进一步丰富了自己的理论研究成果。

    不过,这一研究成果的表现形式又有了新的变化,有别于姚辩的大变死人,也有别于办大学了信息传播与咨询。而这一次的表现,源头出于学校,更多的源于学校的走读学生,而传播的继续,这些走读学生又成为了消息的最后验证者。

    今天一大早到校的走读生们,他们第一个去处不是教室,而是学校的办公室,到办公室里去验证核实一下,这个办公室主任官遥是不是还在,如果不在的话,这说明被宰的消息就有了一半的可能,如果这个办公室主任官遥仍在继续上班,则可以说又是一场挺有滋味的热闹剧。

    但是,无论是否验证的结果如何,在这些求证者的走读生面前,无论是见到官遥的还是没有见到官遥的,他们从学校办公室回到自己的教室之后,第一件事依然放到了这个求证的问题上,继续与自己所能接触到的学生进行交头接耳地讨论这消息或者是消息背后的问题,即便是上课了,老师在课堂上认真地讲课,而这些人依旧不甘心丢掉自己这一似乎宝贵的话题。几乎是所有课堂,不论是哪一个专业或班级,都是清一色的乱糟糟的,没有人听讲,只有人在交头接耳,而且是热度不减。在这四十五分钟的时间里,纵然是老师们再三维持秩序,提出批评,甚至是拿出一个或两个学生进行示范性的警告或者是轻微的惩罚,皆仍然无济于事。

    这不,下课了,宋均辞与元书枢分别从各自的课堂上带回来了三个学生,进行课后的批评教育。

    被宋均辞带来的三个学生并排站在他的办公桌前面。

    宋均辞说:“对不起你们了,这里没有坐,我也陪你们一块站着。你们一个一个地先自报姓名,然后各自介绍一下课堂上为什么要交头接耳,而且是这么热烈,制止了你们多次都不起效果,说明其中的原因,或许还能减轻对你们的批评与处罚。”

    元书枢在另一边也同样给他带回来了三个学生讲话:“你们也就将就着站一会吧,我在课堂上已经站满了四十五分钟,现在也不陪你们一块站着,大家一样的待遇,你们已经坐了四十五分钟,现在我只坐几分钟,你们总不会再有什么意见了吧。你们听着,现在就认真听着宋老师的问话,然后你们三个同样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叫陶池。”宋均辞这边站在第一个位置的学生自报姓名。

    “我叫陶图。”紧挨着的一个也接着自报姓名。

    宋均辞微微一笑,说:“陶瓷、陶土,还有没有叫陶胎的?”

    “报告老师,我叫陶台。”元书枢一边的学生回答:“陶池是我大哥,陶图是我二哥,我是老三。”

    办公室内,唐三采又出发了。宋均辞、元书府、明成化三人都笑了起来。

    元书府说:“你们一家真是陶痴。”

    “报告老师,那是我爸。”陶台说。

    “什么?”元书枢有点愕然。

    “报告老师,我爸叫陶痴,陶痴是我爸。我与陶图、陶台是兄弟仨个,陶图是老二,陶台是老三,我是老大。”陶池介绍说。

    宋均辞笑着说:“真是感叹陶瓷行业中有你们一家这样的陶迷。”

    “报告老师,陶迷是我爸。”宋均辞这边的学生中第三个抢着回答:“我叫陶艺。”他又指了指元书枢这边的学生中第二个与第三个说:“这是大哥陶冠,我二哥陶奇。陶迷是我爸。陶痴是我爸的大哥。我们几个是叔兄弟。”

    宋均辞与元书府又笑了起来。元书府说:“陶瓷、陶土、陶胎、陶罐、陶器、陶艺,又有陶痴、陶迷。你们两个家庭几乎囊括了整个陶瓷行业,真是够专业的了,而且也敬业,真是让我佩服地五体投地了,如果陶瓷行业都能象你们两个家庭一样,陶瓷行业何而不兴旺发达。”

    明成化在一边说:“陶痴与陶迷我认识,那是咱们系统中顶尖的师傅,有大师级的手艺。这几个小子,我认识他们中的两个老大,他们两个都是在职职工,其他几个不熟悉。”

    “好啦,你们就不要再介绍了,两个班同一个毛病,先由两个老大说说为什么?”宋均辞说。

    陶池说:“就是说的官嗷嗷的事。”

    其他兄弟五个也同时说:“对,就是说的官嗷嗷的事。”

    宋均辞、元书府、明成化三人都怔了:“什么是官嗷嗷?”

    “连官嗷嗷都不知道是谁?”几个学生几乎同是睁大了双眼,如同看怪物似的反问他们的老师。

    “官嗷嗷是谁?”宋均辞、元书府、明成化三人也各自反问他们的学生。

    “官嗷嗷是谁,就是办公室的官主任,这事你们老师怎么不会知道呀,整个窑务系统就没有不知道的。”

    “官主任不是叫官遥吗?怎么又叫起了官嗷嗷了?为什么叫他是官嗷嗷?”

    几个学生同时笑了起来。宋均辞直接指了指陶池说:“就你来说,为什么?你们其他的都不要插嘴。”

    陶池说:“我也是听说的,说是官嗷嗷,哦,不是,是官主任,就是学校办公室的官遥主任,说是让一个杀猪的给按到了桌子底下象头猪似的嗷嗷直叫,让学校姚辩校长看到了,气不过,说是你官遥平时就是一个理论皮子,真的到了用到了时候,只会嗷嗷直叫,以后就叫你官嗷嗷好了。还说,你这嗷嗷叫是什么理论?是什么哲学?是研究什么东西得出来的一个成果?”

    陶池的这一介绍,一下子乐坏了宋均辞和元书府、明成化三人,他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如果不是当着这几个学生的面,他们必定是笑个前躬后仰,然而,当着这几个学生的面,他们必须也要拿出一个当老师的样子来。因为不论是哪一说,官遥毕竟也是自己的同事。不过,还好,他们三人笑是笑了,但各自捂着嘴巴,没有大声的笑出来,如果是在此笑个前躬后仰,谁也说不定在明天的这个时候,整个窑务系统又会闹出一个什么消息来。

    “就这么件屁事,也值得你们闹得整节的课堂不得安宁。”元书枢先镇静了下来。

    “哎,这姚校长叫官主任官嗷嗷,你们是怎样知道的?”明成化急不可待的问。

    “是我亲自听到的。”陶台抢着说。

    “还有我,当时我也是想到办公室找个电话用用,正巧赶上了姚辩校长在叫他是官嗷嗷。”陶艺也接着说。

    “所以,你们就成了这个官嗷嗷的消息来源中心,回家就传给了你们的老爸了。”明成化说。

    “不是,是我老爸先问的我。”陶台解释说。

    “对,我没有说,也是我老爸先问的我,说,你们的官主任怎么就成了官嗷嗷了,还让一个杀猪的给宰了。”陶艺也接着解释。

    “这就神了奇了怪了!”明成化不解地挠着头皮。

    “真的有官主任嗷嗷叫的事吗?”宋均辞问。

    “有。”明成化马上说:“这是我亲眼所见到的,当时官遥就是被岳迟按到了桌子底下象头猪似的,在桌子底下嗷嗷叫,这没有一点假,事实如此。”

    “岳迟杀过猪吗?”元书枢问。

    “肯定是杀过猪的,那劲可大了,也只有我能能抱得住他,也是使出了全身的劲。那劲可真象是个杀猪的。”明成化有点沾沾自喜:“要不是我当时抱得住他,那官遥一准被他给揍偏。”

    “怎么你也掺和进去了?”宋均辞也不在过问学生的事了,反过来好奇地问明成化了。

    “当时,你和元老师在上课,整个办公楼上的人都到了,那场面可真是一景,好壮观。”明成化也忘记了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学生。

    “好了,好了。就到此为止。”宋均辞看着明成化已经成了这里的主角,而几个学生却反过来好奇听着明成化那似乎有些兴奋的讲解,如果再接下来,有这几个学生在,不知道这个好奇的讲解,又会继续加以描绘出一张什么样蓝图来,便对几个学生说:“你们几个,以后不要在课堂上交头接耳了,要遵守纪律,也能再继续传播这些没有用的传言,做学生就要有个学生的样子,听要专心,学要专一,就要象你们的父亲一样,就算是玩一块泥巴,同样是专心致志,即便是一块泥巴关起门来玩上三天,最后还是一块泥巴,也要透出一个专心不二来。”

    “老师,您怎么知道我爸关起门来玩三天泥巴最后还是一块泥巴的?”陶池看着宋均辞有些不解地问。

    宋均辞怔了一下,心说:“我怎么知道?我连你爸是谁也没有见到过,我不就是一个比喻而已,这还真的说准了。看来,你们家的老爸那人还真的是个行家,说他是个陶痴还真的对了,还有那个陶迷,真的还会有这样的亲兄弟,连对自己的孩子起名叫什么都是这么专业认真,这么敬业痴迷,即如此,这个市窑务局系统还有什么理由不发展不大发展哪。”

    这真是,官主任不叫官主任,新称官嗷嗷;做饭的不叫做饭的,又名杀猪的;做陶的不叫做陶的,当谓痴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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