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样貌好,身段好,最主要的是气质好,还有给了他该有的尊重,一点没有像那些女人因为得到一点点恩宠,就趾高气扬。
但他绝对想象不到此时他眼里的女神,和时律天的这一场婚姻,是她用一颗钻石换来的撄。
杨霓音微笑端然的望着面前高出自己一个脑袋的男人,无框眼镜里的一双精眸,锐深幽静,身上有着他身为职场人的精明干练。
“您好,夫人,跟我来吧。”江擎点点头,就转身在前面带路。
走进电梯,江擎瞥了眼杨霓音手里拎着的袋子,那上面印有维亚哈酒店的标志和字样,忍不住说道,“夫人跟董事长的感情真好,不但为董事长准备午餐,还亲自送下午茶。”
杨霓音提了提手里的袋子,这家伙眼睛还贼溜,他笑着说道“我这是赔罪的,上午惹得他不高兴了。偿”
其实她心里也没有底,她这么厚脸皮的送上去,会不会被笑话,之前她没有想太多,就只想着要把哄开心了,不能惹他生气。
走到这里,离他也越来越近,近得心都不由自主的慌了。
顿时,江擎明白了,原来时律天一个下午的暴戾,是源自这个女人啊!他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
“夫人,那您快进去吧,可千万要把董事长哄好了。”不然,整个天雷就都要倒霉了。
江擎领着她,经过秘书室,一众女人像感知到了危机一般都抬起了头,疑惑的看向江擎那般恭敬的领进来的女人。
江擎敲了敲门,直到听到里面传来暗沉冷冽的声音,“进来。”
江擎握拳,给杨霓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用力推开门,也一并将杨霓音呈现在时律天面前。
杨霓音紧张都来不及,但触目的是,时律天根本就没有向她这个方向看过来,而是垂着眼眸,专注的翻阅着手里的文件。
都走到这一步,再返回去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这不是她的作风,杨霓音提起轻快的步伐进去,江擎在身后为她将门带上。
隔绝了外面的烦扰,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她和他,杨霓音抿着嘴角的笑意,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很惊喜。
她这样想着,男人眼不抬低冷的问道,“什么事?”
杨霓音撇了撇嘴,干咳了两声,“我是来给我的阿律老公赔罪的,算不算事?”
时律天俊朗挺拔的身躯,明显僵了一下,抬起眼眸,冷翳的冰眸直勾勾的望着眼前明艳娇媚的女人,她娇嫩的小嘴唇撅了撅,明澈的眸子里,埋着一抹幽怨。
他以为至少要冷战几天吧,没想到这次这么快就来道歉,还是亲自到这里来。
他没有赶她,也没有不理她,杨霓音浅笑着走过去,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捧出一杯放在时律天的面前,“阿律老公,我特意带了古隋市最好的酒店最好的咖啡给你,赏个脸呗?”
时律天浓密的俊眉挑了挑,俊脸上冷硬还是紧绷的,依旧不依不饶的说“杨霓音,你以为我的怒火就是一杯咖啡能浇灭的吗?”
还得寸进尺了……
杨霓音明白,矫情不是女人的专利,“那你忙,我给你按摩。”说着,她热情的绕到他身后,纤细冰凉的指腹,按在他的太阳穴位置,她用的力度刚刚好,时律天阖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真的,在她的小手下,他绷了一个下午的坏情绪,彻底得到了缓解,身体也倍轻爽。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时律天的嘴角浅浅的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其实在她走到这里,他所有的怒火全都消散了。
可以说,杨霓音的手法丝毫不逊于一个专业的。
“没想到你这么熟练,是在哪里练过吧?”他淡幽幽的开口,如果他猜得没错,杨霓音似乎都没有为她爷爷这样做过。
杨霓音心下一惊,有些麻烦能避就避掉,她可还记得上一次谈到学长的时候,某人当场就发火了,还提什么离婚的话。
吸取了那个教训,她随口谎就来了。“选修课上学的。”
谎话刚撒完,杨霓音的心就提了起来,他不可能会无聊到,上她的学校去查自己到底学了些什么吧?
时律天握住她精致的小手,轻轻带过,拉她做到自己的长腿上,另一只手钳起她的下颚,冷冽的问道,“知道错哪了?”
他身上那股凛冽的气息,逼人心寒。
纵使,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为了接下来的事,为了安抚好他,她只好妥协了,“我保证再不去看费腾俊了。”
女人果然不能太宠,见她表现良好,认错态度诚恳,时律天轻轻啄了啄她粉嫩的樱唇,“赏你的。”
杨霓音甜腻的笑开,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好喜欢。”
她真的好喜欢这个赏赐,她也学他那样,轻轻啄了下他的唇瓣,感觉到他的温度,就立刻松开。
“阿律老公,我这样会不会打扰到你,不如,我去外面等你,今晚我请了朋友一起吃饭,你有空吗?”情况见好,杨霓音直奔主题。
“什么朋友?”时律天皱了眉,怎么忽然就觉得这个小女人,并不是为了道歉而来的。
“就是稳稳和你的好兄弟容尔纳,我们结婚都没有请他们吃顿饭呢。”她装着很随意的说道,来时这个借口,早就想好了。
“好,一起。”
“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忙好了给我电话。”她扶着时律天的宽肩,就站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时律天又用力拉回去,另一只大掌就固定在她的后脑勺,然后他炙热的唇,就袭上她娇嫩的唇瓣,他温软的舌尖轻易的就钻进她因错愕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温柔的缠绕住她的,杨霓音感觉满口都是淡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过电一样的感觉后知后觉。
她的小手抚在他的胸膛,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想着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应该随时都有人来吧,她就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俏脸微微泛起一抹迷人的红晕。
直到杨霓音喘息的声音变粗,时律天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用力吸吮了一口,直到吸肿了她的嘴唇,才松开了她。
“就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准去。”时律天语调霸道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