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霓音来了更多的兴致,当然她也很乐于帮这两位的忙。
陈静被她说得脸一红,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死丫头,知道就知道了,干嘛还说出来?”
杨霓音一把搂过陈静的肩头,拍着胸脯,豪气干云的说道,“放心,陈姨,我也会帮你的。撄”
瘦猴子偿?
门外,她们的声音清晰传出了,刚刚出来的温凃仁自然就听到陈静那样形象自己,俊脸黑了几分。
原来撮合他和陈静,才是时碧芸的目地,不由眸光暗沉,无奈的轻叹了声。
转眼,她的孩子都已经那么大了,经年后,他依旧停在原地,错过身边太多太好的女孩,温凃仁沉沉的垂下眸光,轻步走进一旁男厕去。
吃过午饭,杨霓音就提议一起去看场电影,温凃仁温热的目光睨了杨霓音一眼,转而淡而无痕的落在陈静清澈娇秀的小脸上。
陈静虽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貌,许是因为一直跟在时碧芸身边,没有太多的烦恼和折磨,岁月并没有无情的摧残这个娇小玲珑的女人。
这么多年过去,她依旧静好得如同一杯陈年美酒只剩下香醇和沉凝。
“那好,就一起吧。”他嘴角淡勾。
桌子上,杨霓音的小手落在陈静的手背上,轻轻握了握,像是在给她力量一番。
陈静明白她的意思,朝她点了点头。
然后一行人从酒店移到电影院,杨霓音故意只买了两张连号的票,将那两张连号票子塞入温凃仁和陈静的手中,就挽着时碧芸走到一旁去买爆米花和可乐,她悄悄凑在时碧芸的耳边低声说道,“姑姑,今天,我陪你。”
时碧芸若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自然看到了她眼里的小精光,嘴角弯了弯。
一场电影还没看完,杨霓音就拉着时碧芸先溜了,两人就像做贼似的,直接离开了那家电影院。
时碧芸是个注重享受的女人,接下来一整个无聊的下午,带着杨霓音一直都在spa会所里,这还是杨霓音第一次走进这么高档的会所,躺在这里享受,本来她是有些不适应的,但在时碧芸的引导下,也逐渐放松了自己。
当某人在公司里,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等到人,不由恼火了,打电话过去,电话那头却是温柔的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想着她可能在来的路上,时律天便耐着性子,安静的等。
刚放下手机,手机就响起了,时律天忙拿起手机,也没看屏幕就接起,他冷硬着声调问,“你到哪里了?”
电话那头的高小唯愣了一下,显然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想着时律天可能以为这个电话是他要等的那个人,便低低说道,“是我。”
时律天皱起了眉心,但到底软了声色,问道“唯唯,怎么了?”
高小唯娇嗔道,“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现在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没下班吗?”
“是。”时律天揉了揉纠结的眉心,“今晚,我就不过去了,我给你叫得外卖,应该就快送到了。”
又是外卖……高小唯眸光阴郁。
“律天,天天吃外卖,今天是平安夜,不能例外点吗?”她委婉娇柔的声音,绵得有几丝苦涩。
时律天抬手按了按了双眉,“好,你等我,我去接你。”
“好。”高小唯压抑着内心的小激动,她看得出来,就算这个男人已经娶妻了,可他的心依旧还是关心自己,还是在乎自己的。
他果然也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爱他的妻子,想起那个女人,高小唯挑高下颚,美眸闪过浓浓的不屑。
抢回属于她的一切,只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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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会所出来,时碧芸又领着杨霓音去吃韩国料理,两人就在大厅选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
点好菜,杨霓音起身道,“姑姑,你先坐会,我去下洗手间。”
“好。”时碧芸点头随口应道。
刚走进洗手间,一抹倩丽的身影,吸引了杨霓音的眸光,此时,高小唯正对着镜子补妆,红艳的唇瓣,似滴血玫瑰般的骄傲,镜子中,高小唯自然也看到了杨霓音,尤其是杨霓音对她不善的目光,和纠结的双眉,她嗤笑的勾起红唇,“杨小姐?”
她称呼杨霓音为杨小姐,而不是什么时太太。
当然,恐怕整个古隋市也没几个知道她是什么时太太吧。
杨霓音冷漠的收回目光,不想与她有太多的纠葛,转身,向里间走去。
忽地,高小唯冷笑声响起,“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跟谁来这里吃饭的吗?”她得意的挑眉,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向她炫耀,“也不想知道我和律天到底是什么关系吗?”
杨霓音清眉皱了皱,记忆里的高小唯是一个温婉娇气的小女人,但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时律天却能宠她上天入地,现在她也免不了自卑和世俗了,竟然向自己炫耀。
杨霓音冷冷轻笑,秀眉挑起一抹讥诮,“男人和女人除了是朋友,无非就是床上关系,高小姐,你是想炫耀什么呢?”
闻言,高小唯脸色青了又白,自然听出杨霓音是在羞辱自己,不想第二次交锋再次败下阵来,她猛地上前一把抓住杨霓音的手腕,举起她的左手,她笑了,笑得灿烂夺目。
杨霓音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律天果然在骗我,你们要是夫妻的话,怎么连结婚钻戒也没有。”高小唯轻蔑的睨向杨霓音,红唇裂开,“你也不过是她的床.伴而已。”
杨霓音冷眸扫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心中一刺,真要做到无动于衷,是不可能的。
尽管一开始就知道这场婚姻,可能只是她一个人的拔河比赛,但也不是真的没有一点奢求和希望的。
“如你所见。”她耸耸肩,无意与高小唯再为这样的小事,劳神伤心。
“就算我与他上.床,你也不介意吗?”高小唯追问。
比起冷漠,她想要的是重新回到时律天身边,三年,她等着,在时间的长河里希望时律天能淡忘掉那件事,并原谅她,她等得已经够久了。
---题外话---爱快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