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泽飞快的捡起碎发,倏地,向那几个女人夺命而去。
也就在那一刹那,有两个女人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两个女人相视一眼,大感不妙。
但她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硬上撄。
其中一个藏在胸衣里的武器还没拿出来,就被割了喉,瞳孔难以置信的放大,鲜红的液体从那一道血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冒血偿。
见状,科拉危险的眸子一眯,身手敏捷的配合着项西泽,收拾了一个。
“啊……不要杀我。”其他几个女人吓得躲到一旁,瑟瑟抖得跟筛糠一般。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杀我。”一个女人吓得夺门而逃,才拔出一步就被从后面飞来的酒瓶车砸中脑袋,然后她倒在地毯上,鲜血的液体就跟放了闸的水龙头。
“靠,就这么烂的身手,还派来刺杀我们?”科拉脸色阴沉下来,啐了一口。
因为两个人要杀掉其他几个,科拉到底于心不忍,该死的。
“不要给利斯奇丢下麻烦。”项西泽丢了一句,便不打算再理会,怎么处理,相信科拉会知道轻重。
离开的人都去另一间包厢,开设了一桌赌局。
其间,时律天一直玩得心不在焉的,盯了一晚上的手机,终于有了动静,几乎就只响了一声,就被他接起。
“喂?”这一声,他漾满了笑意,声轻如电。
闻声,赌桌上的人都看向了他。
时律天也没避讳他们。
“你在干嘛?”这是第一次,时律天出远门,杨霓音主动给他打电话。
时律天觉得自己的忍得煎熬,是值得的。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像撩在心尖上的羽毛。
让她感觉听得很舒服,杨霓音说得云淡风轻,“睡了,就是半夜醒来查查岗的。”
她也确实是睡了,因为做了个梦,突然就醒了,醒来感觉空荡荡的,才想着打个电话搔扰搔扰他。
听到这句话,时律天咧开的嘴角都快拉到耳根了。
“亲爱的,你洗好澡没?”突然一道女声划破和谐。
说实话,他那头很安静,突兀的听到这么一声,杨霓音心脏紧缩了下,听到后面的话,她已经说不出感觉了,这帮人怎么可以这么坏?
时律天看着马睿蓝憋着贼笑,在那一抽一抽的,有些哭笑不得,“嫂子,你就别逗我了。”
欧离钧黑脸,“你喊谁亲爱的呢?”
马睿蓝讪讪的装着没看见某人的黑脸,其实她是有点怕欧离钧的,得罪这家伙,晚上绝对没好果子吃。
“开玩笑开玩笑……把手机拿来,我给你解释。”马睿蓝也不敢开过火的,“那个……时太太,时律天一晚上都抱着个手机在看,在等,望眼欲穿啊,你终于打电话来了,我们在这打牌呢,你要是在就好了,我也就不会这么无聊。”
最后的结果,就是时律天还没来得及跟妻子多温存几句,手机就被马睿蓝拿去煲电话粥了。再想打过去,又怕影响杨霓音休息。
他心里,那个懊,那个恼,那个悔……
早知道,他就该拿着手机远离他们。
看出时律天百肠愁结的样子,马睿蓝忍着笑意提醒道,“时太太,好像给你发了条视频。”
闻言,时律天迅速调出那条视频。
视频中,杨霓音用手在扒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为了清晰度,她坐在台灯旁,调整好清晰度,她清了清嗓子,轻缓如钢琴音一般的声音从里面悠悠的飘出来,“刚醒来,听说你一直在等我的电话呢,可是老公,你还真是恶劣,你没事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吗?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正在忙,想着这个时候,你肯定在睡觉了,没想到你的夜.生活很精彩啊……有点想你,宝宝也想你了,老公晚安。”
“晚安。”时律天不自禁的跟着溢出一声,尽管她听不到,也看不到他此刻的柔情。
最后,再玩了两个小时,欧离钧第一个说散场,抱着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回去睡觉了。
夜色静谧,有些人好眠,有些人却对着窗外的灯河孤影独酌,窗台上的手机里是他一直不敢点开的语音微信。“冷灼耀,我想你了,为什么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你知不知道我在担心你?”
“冷灼耀,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混蛋,你要是不想要了,就跟我直说,你放心,我又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人。”
“冷灼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你再不联络我,我们就gameover了。”
然后一整晚,这个声音,不断的在他孤寂的深夜里,徘徊,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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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昨天的兴奋,今天的新郎官一场婚礼下来,就没见过一张笑脸,一直紧绷的俊脸,好像是在举行葬礼。
今天除了一对新人,但最耀眼的就是最前面的一张桌子有六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和一个漂亮的女人,婚宴盛大豪华,除了摄影师,还有不少记者,他们几个一点也不担心会有哪个记者敢曝.光了他们。
大概是马睿蓝坐在那中间,早被全场女性同胞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秒杀了。
此时,马睿蓝也感到后悔了,扯了扯欧离钧的袖口,嘟着小嘴,闪烁着可怜巴巴的水眸。
“干嘛?”欧离钧见她这副装委屈的样子,太阳穴突突直跳。
“老公,你亲亲我吧,你不知道和这么多帅哥坐在一起,我是顶着多大的压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肯定你今晚只能跟一具尸体睡觉了。”马睿蓝乌溜溜的眼神,闪了闪,装满了委屈。
欧离钧听得毛骨悚然,不悦的瞪她。“这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其他人都被她可爱的一面,逗得忍俊不禁。
“不亲就算了,还凶我,你真的一点也不可爱。”马睿蓝回瞪他,前一秒还可怜得像只小白兔,下一秒像条发怒的斗牛士。
欧离钧捏了捏眉心,倏然,捏起她精致下巴,蜻蜓点水般,在她抹了点樱嫩唇彩的唇瓣点了下,那一触即离的速度,不注意看,就像没碰到一样。
马睿蓝心满意足,也没闹得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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